论怎样用铁锤做哲学思考

我的国家有一颗雄狮的心,而我只是有幸唤醒他咆哮——《好家伙》逐集剧评(1~3)

个人解读,且清醒且蹉跎。

写在之前:

看249在访谈里港,他认为的主旋律是:“这个民族想了想”

记起丘吉尔说:“我的国家有一颗雄狮的心,而我只是有幸唤醒他咆哮。”

于沉迷中想一想,唤醒他。

剧中,芦焱想了、时光想了、若水想了、屠先生也想了。

剧外,好希望我们的民族,再多想一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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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集:

《好家伙》  有趣、烈性、带劲儿 。这是我能给这世界上让我着魔的东西打上的最好标签了。

刚看完《追凶者也》,被张译演的一个憨贼杀手逗的气笑出来。

转身又见一个刺杀屠先生同样憨傻的芦焱。

对着屏幕没法不笑。带着一种看熊孩子的心态去笑。

而这并不是很该笑的场景。我想这是249怼观众情绪的技巧点,让你又好哭又好笑,短短时间内调动你的情绪,纵身投入到故事之中。

称之为技巧是一种赞颂。

因为现在国产电视剧,能如此丰盛的调动观众情绪的,不过寥寥。会用技巧和抱有一颗使用技巧来服务观众观感体验的心的编剧,更稀少。

说回电视剧:

开头红衣女子的眼神和结局,让人很难不想哭。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段,若她不是做了赴死准备的,眼神不会平静如死水。

而赴死亦要穿红衣,想来是为化厉鬼罢。

有多恨有多笨拙,就让人有多心疼。

而后芦焱那把掉了刃的破刀,与“你怎么还不死啊” 的急迫困惑,又直直戳中笑点。

确实笑的出来,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芦焱走向屠先生的车这段,一部分留白,半半拉拉的紧张给人放松了情绪。让我投入的进行了一场放松。才有内心暗暗的喘息,和笑得出来的情绪。

或许是广电的锅。可先尊重自己的感受总是好的。

再之后,粪叉子刚好够容纳下一只脖子,以及张译鬼鬼祟祟的小眼神。麻袋与竹筐,顽劣如孟烦了的脱鞋甩人等等,又让人笑的无可奈何。对于一个主角还未经历痛苦时天真情怀的温柔之笑。

因为你看了就会懂,自此以后,再无这时无牵无挂无忧无虑。

至于时光。

在第一集里面,一个满嘴都是先生先生的小破孩。

做事方式也很是让人心疼门栓。

先保持意见,以李晨的演技这集并不可圈可点,该展现邪佞戾气的地方,始终差了些表情幅度。

每每看完他的面部表情后,会惋惜‘再把眉毛嘴角往上挑一些角度’ ‘眼神中的正气再减几分,幽暗一些 ’ ‘很多表情多余了,此时面无表情会更有拿捏感’ ‘这时应该往回收而不是外放’ 等等。

观戏投入度就略差了些。

打兔子那段让野豆子去捡,这个flag立的套路了,太子爷那一笑的前后几秒,眼神略有憨傻。若是眼神晦涩表情冷漠,缩短到仅有一秒或半秒的天真笑容。 

会更加添几份触动。 

万世繁花一朝开,这种表现力更加增添角色魅力。 

(此句后补:这绝非他的最好水准,看到22集时,那些演绎至巅峰的焦虑和内心分裂何等精彩。 )

 

重新回顾时细节里总有刀。

麻袋青山说:“有人托付我照顾你这个不知深浅的……硬塞来的烫手大山芋。”

顿时眼眶酸软。

以及麻袋青山一边跑一边说:“他们芦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

啼笑皆非,笑中有泪。

最后,请249克制一下寄几。

骡子跟何思齐说:“反正你都看到我的脸了,以身相许吧。”

不要搞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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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集: 

天心已厌玄黄血,人世难明黑白棋。 

点题至此,触目的深度。 

邱宗陵是那难明的黑白棋,是黑是白就连陈植都难以判断,观者更是悬着心,未敢在此就认定每一个人的色泽。 

笑面暴是个被编剧写的很可人爱有趣的角色,死了,就让观众很难不惋惜。船帮和天目山被邱设计残杀, 

何苦不是点题这世间已厌再看这同胞残杀戏码。 

而这计谋能行得如此通顺,

是抓准了利令智昏亲疏有别党同伐异下的一颗私心的脉门。

这私心可以不顾大局不识大体,不顾被日本撕扯吞咽掉的血肉。

也要做半个体面骷髅。甚至去和豺狼抢食自己的血肉咀嚼。

却坠下空空如也的腹腔,那血肉离开了身体,便是再无生机为其驱使。

我们的文化深层,至今仍有对外逆来顺受,对内无毒不丈夫的传统。更加发酵了这私心的腌臜。

在对外时,国人的处事原则是不要惹事。

在对内时,国人向比较容易欺负的自己人施压,令弱者屈就。

姑且不提现今社会生活中,在外在单位在强势下受了气还要向加害者道歉的常态。

1933年,蒋公在不抵抗日本人时,却以“破坏邦交”的鬼话转身过来镇压罢工的工人爱国人士。

显然似乎还有邦交存在。

因为日本人很上道,迅速携手一起镇压了起来,并且顺便搜查了当地国*党的党部机关。

real N B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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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集: 

 

在第一集看到‘’洋芋擦擦”这个角色顶着一身鹦鹉史航的造型时,就猜到这是个活不过两集的角色。 

大意了。 

249让他到第三集才告别。还领了福利。

之后看访谈,史航凭借直觉逃掉了这个角色,好生惋惜。

而看到何思齐告别他的学生时。我不知有多少人和我一样,眼前有个瞬间出现的是10年前告别三多的史今。 

那些藏在心里的哀戚,不用言说就透在面庞上。 

口中诉说着要离开,却全身全心全脸都写着: 

我想留下来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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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有一门土炮的一棵树,这像是全剧打的最穷当当的一场仗。

却也是唯一有红军的一场仗。

看啊,那些艰难的仗,打得像是人格分裂患者的脑海一般。

我们的民族并不是没有攻击性,只是总爱往腔子内捅刀。

而当有外人来殴打该患者时候。

内部借力打力的更欢快。

胜利万岁。

管最终是谁他娘的胜利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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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在焦虑。

这焦虑微妙,让他忍不住去欺负戏耍何思齐。

此时他不再满口先生先生。

或许意识上未懂,但感受上应当是渐渐有如针刺。

心理角度上讲,能引发恼怒的,往往是人最在意的。或者是与自身缺陷极其相似,或者是曾经的心理创伤在重播。

于时光,或许激怒他的,是那如出一辙的倔强,这倔强不受控制,却又带着野蛮生机。

生死莫能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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